大力推他。
一边推他一边“唔唔”呜咽着,试图告诉他。
男人粗噶了呼吸,紧紧扣住她不放。
没办法,她只得用手拍他,并摆头,拼命摆头。
终于,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唇,俊眉轻蹙地看着她,胸腔起伏得厉害。
耳根发热、两颊滚烫,她同样气喘吁吁。
在他的注视下,她连忙微微侧了身,想要背过他一点,伸手去捻贴在门牙上的黑纸。
男人抬手扶额。
在她转过来的时候,男人正好将手拿开抬起头,然后,她就听到他恶狠狠地道:“樊篱这种人治死罪都是轻了。”
郁墨夜懵了懵,这怎么又突然扯到了樊篱的头上?
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也没有继续。
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。
气氛就变得特别微妙尴尬。
郁墨夜瞧见墙角边上有一口缸,里面还有半缸水,她连忙从地上起身,“我去洗洗。”
拾了男人丢的锦帕,她走到缸边,执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葫芦瓢,舀了一瓢水,将锦帕在里面浸湿,然后拧了半干,就擦向自己的脸。
其实,麻子脏污是其次,或许男人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。
她只是想要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