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了片刻,她才陡然想起平躺回去。
    她狼狈的样子,似是愉悦到了男人,男人轻笑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想说什么,说吧。”
    郁墨夜长睫颤了颤。
    心里也算彻底服了这个男人。
    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,她还未开口,一字也未说,他就知道她是有话要说。
    “今日我借驱邪祟之名,将山寨的最里面的旮旯里都跑了跑,没有看到能关一百多名百姓的地方,后来,我又以焚香之名,去了每个房间,也没看到任何关于那些百姓的蛛丝马迹。”
    郁墨夜看着头顶的横梁,瓮声说着。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