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他一会儿让她抬头,一会儿让她低头,是意欲何为,郁墨夜却还是很乖顺地依言去做。
男人的大掌带着些许凉水轻拍在她的后颈处。
如此反复了好几次。
“朕小的时候也经常流鼻血,母妃就用这个法子给朕止血。”男人边拍边道。
郁墨夜怔了怔,有些些意外。
意外男人会忽然跟她说这些。
记忆中,他从未跟她提及过以前,或者说,他从未跟她提及过他自己的所有事。
也有些意外男人用了母妃二字。
他叫太后不应该是母后吗?
后转念一想,兴许是讲登基以前的事,所以就用了母妃,也未放在心上。
“皇兄也是因为身上的火太重了,无处泻,所以经常流鼻血吗?”她勾着脑袋问。
身后男人的手顿了顿。
“你还能更蠢一些吗?”男人问。
郁墨夜就愣了。
这两个问题的因果关系在哪里?
又说她蠢。
她瓮声不悦道:“是皇兄自己说,我是因为火多未泻的缘故
tang,哦,莫非皇兄跟我一样,是撞的,只是,皇兄说经常,那岂不是经常撞……”
“郁墨夜!”
她的话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