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绞着气和委屈,她也没有回应,转身,正欲朝门后面走去,却是被男人一把握了手臂。
她停住脚步,男人却又五指一松,放开了她,什么也没说。
她便继续拾步走开。
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。
她坐在门板后面,拿出樊篱送给她的那只短笛在手里把玩着。
男人负手立在窗边,看着窗外,一动不动。
柴房里静谧得厉害。
以致于萧鱼送早餐过来,还以为里面没有人。
直到推了推门没推动,才知道有人坐在门板后面。
“喂,开门,吃的来了。”
郁墨夜一听就听出是萧鱼的声音。
要说整个天明寨,最像匪寇的人,其实,不是那些男人,而是这个女人。
明明生得模样很是标致,却愣是搞得像是个风.尘中人。
穿着紧身衣、衣领也不拢好,说话也粗鄙,没有一点礼数,从不懂尊重人,行为举止更是奔放大胆,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。
郁墨夜挪了身子,门就被萧鱼自外面推开。
“大当家的仁慈,让给你们送吃的过来。”
萧鱼冷着小脸,将手中托盘往郁墨夜手里一塞,抬起丹凤眼,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男人,就拉上了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