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,强烈得无以名状。
    强烈到她整个人现在还浑浑噩噩的,就像是还在梦中,完全缓不过神来。
    男人微靠着身子,面色稍显苍白,越发显得一双凤目漆黑如墨,定定望进她的眼底,半响,吩咐她:“去把脸洗一下,搬个凳子坐到朕的榻边来。”
    她依言去做。
    看着铜盘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,被她洗完脸后就成了一盆浑浊,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脏。
    搬了凳子,她坐到床头边。
    “皇兄先休息一下,我就在边上守着,有何吩咐就叫我。”
    “今日你跟萧鱼的这出戏,是你想出来的?”男人问她。
    她点点头,“嗯。”
    忽然想起什么,猛地起身,“哎呀差点忘了,要将鸟儿召回,拿回它叼走的遥心丹给萧震。”
    说完,作势就要转身,手腕一重,被男人握住。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若是朕真的遭遇不测,谁才是真正的千古罪人?”
    郁墨夜一怔,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