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里失了神。
    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
    她自是不能把他如何。
    她只是想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。
    郁墨夜不认识铁丫,不可能让她给她煎药,所以肯定是这个男人让铁丫做的。
    而且,今日大堂,他也是百般阻止谈避子药一事。
    还有那瞥向她的一眼,那极轻极淡却明显带着警告的一眼。
    另外,早上她去告诉他老夫人的药配好了的时候,他们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?
    他抓着那个女人的手臂,他将那个女人抵在墙边......
    种种的种种,让她不得不去怀疑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关系,是那个女人自己用避子药。
    何况,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另一个女人怀孕?
    所以......
    所以的确如此是吗?
    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难道不是间接地承认?
    她很难过。
    她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