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才凤眸轻眯,目光缓缓收回,瞥向郁墨夜,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:“生气了?”
“不敢!”
说完,郁墨夜就后悔了。
怎么就回这两个字?
应该回“没有”,或者“怎么可能”。
因为她没有生气的立场。
她的立场在哪里?
她又不是他的谁?
“我只是过来将皇兄的心爱之物还给皇兄,免得我一不小心弄掉了或者弄坏了,难逃死罪。”
郁墨夜一边说,一边将木雕从袖中掏出。
也就是这时,她才惊讶地发现,木雕完好无损,竟然没有丝毫摔断裂过的痕迹。
她清楚地记得,在陈落儿家的院子里,木雕摔成两半过一次。
后来在宫里的练马场,也摔成两半过一次。
就算修补沾上,也应该有些痕迹吧?
这是哪个大师修的?如此厉害。
就在她惊叹之时,手中蓦地一轻,男人将木雕接了过去。
然后问她:“还有事吗?”
郁墨夜怔了怔。
这是下逐客令吗?
“没有。”没好气地道出两字,她猛地转身。
幅度之大,差点撞上边上的暖炉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当即就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