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也无心与此,所以也不以为意,就开始照着上面的步骤雕刻了起来……
    今日在长乐宫,如果她不说那个木雕是她的,那个叫池轻的女人会说是她的吗?
    不管说是还是说不是,郁临渊都不便说是自己的。
    她处心积虑替他保住了木雕,还亲自送上门,他却问她,还有事吗?
   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赶她走?
    不是去秋实宫找那个乖巧可人,模样又俏,舞又跳得好的女人是夜里的事吗?
    哦,对,现在就夜里了。
    现在开始侍寝了吗?
    侍寝好像有点早,应该还在调.情,比如男的喝点小酒,女的穿得尽量少地跳个舞蹈。
    哦,对,他不能喝酒。
    那就喝茶。
    喝茶似乎也不行,那夜在天明寨,他说,喝茶会睡不着觉。
    那就喝水。
    不对,还是喝茶,喝茶好,睡不着觉正好,可以整夜整夜地要。
    女人身材又玲珑,穿得又少,跳舞又是最拿手的强项,跳着跳着,就直接跳到男人的怀里,然后……
    蓦地一阵刺痛从手指传来,她瞳孔一缩回过神,就见左手的食指被刻刀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    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,滴滴答答落在手下的木雕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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