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,反正你也不缺女人,心里需要有池轻的木雕,身体需要有另外一个池轻,走!”
睨着她的样子,男人反而低低笑了。
“你看你,这不是吃味儿是什么?”
那一刻,郁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她在哭,他在笑。
她伤着,他说,原来你明白。
她不明白。
从来都没明白。
“不走是吗?不走我就喊人了,一个皇上深更半夜出现在四王爷的厢房里,看看人家会怎么想?”
男人不为所动。
“喊。”
薄薄的唇边淡然吐出一字,他又道:“既然朕是皇上,想必不利的自然是王爷多点。”
郁墨夜无语。
“郁临渊,你混蛋!不带这样的,就因为你是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,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,别人就必须承受,必须隐忍,还必须通情达理?”
哪有这样的道理?
就算他是帝王,她是王爷,就算他们是君臣。
可他们已不仅仅是君臣。
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,男人起身,再度握了她的手臂:“好了,别闹了,先将伤口处理了再说,一直还在流血呢。”
“不要你管!”郁墨夜再次扬臂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