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未免太不公平。
    不过,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因为她深知,纠缠的最后,还是会以她失败而告终。
    反正他是帝王,他说怎样就怎样吧。
    “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来的,好,我知道了,谨遵圣意!”
    正打算接着逐客,谁知他已作出回应。
    “当然不是,难道你忘了先前朕让你每月十五去宫里侍墨的旨意了吗?”
    郁墨夜一怔。
    想起今夜可不就是十五。
    从天明寨回来,一路舟车劳顿,都忘了时日。
    “有侍寝的,还需要侍墨的吗?”她问他。
    他今夜在秋实宫,难道让她也去秋实宫侍墨不成?
    再当面欣赏他跟另一个女人的风花雪月?
    想起这个她就郁结,关于这个突然冒出的池轻,关于今夜的秋实宫,他只字片言的解释也没有。
    伸手她想推开他,却被他蓦地抓住了腕。
    “朕跟你说过,每月十五朕的隐疾会发作。”男人看着她,气息已经明显带着一点微喘。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    他是跟她说过,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,所以不能一直呆在秋实宫里,所以来了她这里,因为反正她知道?
    他的脸色已经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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