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替他人着想的人,难免会委屈了自己。
    是说她,宁愿委屈自己,也要替这个污了她一脸的人说情吗?
    还是说,其实也在说这个人,不懂拒绝,太替他人考虑,所以也委屈了自己?
    她想,应该是前者吧。
    毕竟是对着她说的。
    一直到上
    tang岸落地,郁墨夜都还有些浑浑噩噩。
    胃里翻涌得厉害,她也不想多说一语,生怕一不小心,又给呕了。
    岸上太后坐在那里脸色不大好。
    郁临渊放开她跟池轻朝太后行礼的时候,池轻跟着一起。
    她也默然随着。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为何突然停止了?是因为哀家来了吗?”
    太后的口气跟她的面色一样,不好。
    帝王冷了眉眼,沉声道:“还不是被一个自不量力的人给坏了兴致。”
    太后怔了怔,有些意外他的反应。
    他似乎比她这个被破坏了兴致的人还要不悦。
    眼梢微微一掠,瞥向他身侧的池轻,见池轻并无任何反应,她启唇,正欲开口问怎么回事,就看到帝王转眸看向身侧的郁墨夜。
    “若不是看你伤得不轻,也并非有意,以及轻儿替你求情的份上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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