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样那样的状况,丢这样那样的脸。
    昨夜他说,你总有将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本事。
    他没说错,她现在可不就是将自己搞得到处都是伤。
    她好像只有这个本事,其他的真的一无是处。
    晚膳的时候,顾词初送了进来。
    没有胃口,她让端了下去。
    蜷缩在被子里许久没有睡着,好不容易睡了过去,她又开始做梦。
    又是那个电闪雷鸣、风雨飘摇的夜晚,又是那座废楼。
    又是她手握着匕首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。
    又是看到了那个男人模糊的背影。
    又是在同一个地方惊醒。
    爆炸、胸口钝痛……
    大概是这个梦做得多了,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害怕。
    虽然也是大汗淋漓地醒来,却已经不会惊叫了,也不会惊坐而起。
    只是陡然睁开眼睛。
    跟以往任何一次不同,这一次她睁开眼睛,除了看到熟悉的帐顶,还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。
    她睁着迷蒙、惺忪、茫然的眸子怔怔看着他。
    并没有任何意外、震惊或者惊喜。
    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。
    她甚至还觉得悲哀。
    他那样对她,她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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