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也就八日吗?
    八日而已。
    却俨然饿牢里出来的一样,一点一点将她榨干。
    变着法子地将她榨干。
    结束以后,他又拥着她躺了一会儿,才起身穿衣。
    她还在潮汐的余韵里徜徜徉徉,眯着眼睛,就像是一只慵懒至极的小猫一样。
    男人衣袍穿好走之前,又忍不住过来俯身吻上她的鼻翼唇角。
    她忽然想起正事,小手一把抓上了他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