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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怎么是披肩?
男人走过来,将披肩替她披在身上。
柔软柔软的白毛轻拂在颈脖上、下巴上,非常舒服。
郁墨夜甚是喜欢地伸手轻抚上,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嘀咕:“你毁我一件大氅,就还我一件披肩,皇兄这算盘真是打得精,皇兄国库那般盈实……”
“若这畜.生大,自是也可以给你做件大氅,只不过,这畜.生小,只够做件披肩的。”
好吧,看在她特别满意这件披肩的份上,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“你这也跟萧震送的那件一样,是狐皮的吧?”
男人眉尖一扬:“当然。”
将带子替她系好,他又忽然顺势捧起她的脸,吻上她的鼻翼唇角。
吻完,唇瓣没有离开,低醇的嗓音就轻贴在她的鼻尖上逸出:“你这个样子很美。”
郁墨夜一震。
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。
应该说,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。
印象中,他似乎从来都是骂她、说她的不是。
从未表扬过她,更从没说过她好看或者美之类的话,从未有过。
美吗?
她想了想自己此刻的样子。
除了穿的是男式的外袍,其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