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打破了皇上珍视的东西,又或者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而且,听说太后娘娘还有皇后都去了,谁知道结果如何?”
    “那倒也是。”
    无视这些人的闲语,郁墨夜只怔怔看着站在人群中娴静听着、默不作声的顾词初,缓缓移动着脚下步子。
    一个人怎么可以藏得那么深?
    就像当初知道她是女人一样。
    若不是天明寨上,一碗避子药将顾词初拉出来,顾词初是不是准备一直装下去?
    一直装得很像,一直装得滴水不漏。
    她记得很清楚,有几次顾词初甚至还略带试探地撩.拨过她,想要跟她那个。
    这原本是应该男女做的事,夫妻做的事。
    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强,总是能将戏做到最足处。
    所以,她从未怀疑她知道她是女子。
    同样,就像她从未怀疑过木雕会是她掉的一样。
    当时,她也是爽快地将木雕给了她,还一本正经问她,王爷如此处心积虑,想必对王爷来说,很重要。
    现在想想,当时,她说不是她,是她的一个朋友,不便出面,顾词初竟然连哪个朋友都没问。
    这正常吗?
    不正常。
    只是当时的她对她太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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