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水草被除得七七八八,他也累得几乎筋疲力尽。
    就在他准备将郁墨夜揽于腋下,带她从湖底蹬水上升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股外力,猛地将他拉开。
    他骤不及防,就松了对郁墨夜的钳制。
    已脱离水草束缚、又毫无知觉的郁墨夜就随着水波的漾动,朝一边飘去。
    来不及看身后的外力是谁,郁临归本能地伸手,想要拉住郁墨夜。
    却有人比他更快。
    只见一抹大红入眼,已有人将郁墨夜险险拉住。
    是萧鱼。
    此时的她,发髻散开,满头青丝如同乌黑的水草,在水里蜿蜒、荡漾。
    大概是衣袍过紧,挥臂划水的动作大,又将原本就松开两粒盘扣的领口最后一粒盘扣也扯开。
    一大片肌肤外露,甚至还能看到里衣里面兜衣的带子,以及两幅山峰之间深深的沟渠。
    郁临归眼帘一颤,将视线撇开。
    待他再转回目光,萧鱼已挟起郁墨夜,双腿一蹬水,往上游去。
    他怔了怔,有些意外,有些懵。
    什么情况?
    不让他救,要她自己救?
    郁墨夜是他的四哥,他救他天经地义,她凭什么?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她还是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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