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更心急如焚。
    不对,不是心急,是煎熬。
    那就是皇后秦碧了。
    入水那么久,都还没见动静,显然凶多吉少了。
    看来,她的第二个手脚也肯定见了效。
    水草。
    她让人将晒干晒透的水草刷成木头的颜色,平整地粘贴于冰鞋的鞋底。
    只要掉下去,掉进冰湖,干水草一遇到水,就会膨胀、发大,就会尽数绽开,就会将人缠住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就算会水之人,脱身都会变得困难。
    而深湖的湖底有些水草也很正常,以前,每每打捞出来的那些宫女太监的尸体上,都缠绕着水草。
    只是……
    只是池轻那个贱.人,才是她的眼中钉、肉中刺啊,如今还好好的,却害得四王爷郁墨夜生死不明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还害得帝王也下水了,也不知道情况如何。
    不甘、担心、害怕、恐慌……
    任何言语都无法用来形容她此刻心情的复杂。
    但她自己知道,心底对池轻的那股恨意,更是如同那遇水的干水草,疯狂地膨胀滋长。
    如果不是那个女人,如果不是她……
    “上来了,上来了……”有人惊呼。
    “哗啦”一声,只见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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