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    没有。
    衣橱里面没有。
    衣橱后面也没有。
    梳妆台后面也没有。
    屋内所有能藏身的地方找遍了,都没有。
    衣架上,披风还挂在那里。
    他认出来,那应该老九的披风,从水里上来后,萧鱼盖在她的身上的。
    床榻边的地上,那双四轮的木质冰鞋还在。
    他走过去,将冰鞋拾起来,粗略看了一眼。
    虽并未发现什么异样,但是他怀疑,这双鞋子一定有问题。
    那么厚的冰面如何会破?
    那样的厚度,就算是大晴天,太阳晒也不会一日两日能化冰的,何况今日天还在下雪。
    所以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    只不过,此时此刻,他顾不上去考虑这些。
    他要先找人。
    找到人再查这些暗地里不干净的手脚。
    放下冰鞋,他又伸手探了探被褥里的温度。
    一丝温度都没有,冰凉。
    说明,人已经起了多时。
    那,也离开了多时吗?
    举步正欲出门去寻,一个转眸就看到桌案上压在茶壶底下的信笺一角。
    眸光一敛,他快步上前。
    提开茶壶,两封信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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