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改,说成是对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。
“然后呢?”
白衣男人开口,话音一出,似是自己也怔了怔,苍哑得就不像是他的声音。
“然后……”乞丐略一思忖。
“然后,我就拿了衣袍去当铺,当铺的人看过衣袍,说两文钱,我当时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这么好的衣服只能当两文钱?而且,两文钱能做什么?一个大一点的药壶都买不到。”
“我就跟当铺的人理论,当铺的人说,你一个乞丐,谁知道你是偷的,还是抢的?我能给你当已经是不错了,哪轮得到我谈条件?给我气得不行,我拿着衣袍扭头就走,不当了。”
“公子身上唯一保暖的东西,就当两文钱,公子还在受冻呢,所以,我决定干脆不当了,我去乞讨,乞讨点碎银子,或者乞讨个煎药的壶。”
“然后,还真有个好心人家给了个自己不用的药壶给我,可是,当我回到桥洞来,却发现公子不见了,我看我给他抓的药也不见了,猜想他可能是病得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回府去了。”
说完,他就看着面前的两人。
“没了?”白衣男人问他。
眸光微闪,他摇头,“没了。”
见男人盯着自己,他心口一颤,想起身上的衣袍,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