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了的时候,我问公子去哪里,公子说回府,因为身子高热未褪,公子走了两步,一头栽在地上,我去扶起他,说送他回府,他起先说不用,他可以自己走,可是他跌跌撞撞走到桥洞口,却又摔了。”
    说到这里的时候,男孩再次叹出一口气,却没看到身前的男人原本慢慢褪掉的血红再一次将眼瞳占据。
    “我让他等烧退了再回也不迟,他说,等不及了,必须现在离开,赶快离开,他又试着扶着桥石上了两级台阶,见实在是不行了,才不得不让我帮忙。”
    “只不过,让我意外的,他并不没有让我送他回哪个府上,而是让我将他送到最近的一个破庙,他说,他不能就这样回去,回去就等于跟他老头子认输了,也等于前功尽弃。我不是很懂到底怎么回事,他让我如此,我便就如此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哪个破庙?”郁临渊根本等不及他说完。
    男孩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:“桥南大概一里路的一个破庙。”
    郁临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远处,微微眯了凤眸。
    身后的郁临归听闻此言,已是激动不已:“太好了,三哥,我们现在就去!”
    相对于他的雀跃,郁临渊反而显得很淡定。
    徐徐收回目光,转眸看向男孩,“你叫什么名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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