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且还关心一个小乞丐叫什么名字。
    既然说了银子给这个孩子,就让他自己去扒就好了,竟然还让他去扒。
    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破庙里,郁墨夜蜷缩在一尊佛像的后面,拉过地上积满厚尘的破蒲团拢在身上。
    这座庙宇荒废已久,应该不会有人前来。
    喉中痒痛,她咳嗽了好一会儿,止住。
    喘息地将药包的系绳解开,手指拨弄了一番,大概将几味药分了分。
    然后,捻起一味送入口中,咀嚼。
    没有药壶,无法火煎,就干脆直接这样吃吧。
    这样虽然难咽,但是,总归比等死强。
    草药又干又涩,她大力咀嚼,腥苦的味道入喉,小脸上的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。
    好苦。
    就好像一直苦到了心里,连带着胃里都在翻搅。
    明明昨日开始就没有吃东西,胃里什么都没有,她却一直作呕。
    咀完一味,她又开始咀另一味。
    她想,这种吃法,虽然真的太难受,但是,没有水的稀释,是不是其实药效会更强呢?
    因为药汁是十成十的,没有搀一点水分。
    她要好起来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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