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有了成效,樊篱弯下腰,一边蹙眉揉着自己被踢痛的小腿,一边继续道:“你知道一个人身上有多少血吗?吐了多少血,或者流了多少血的人,是必死无疑吗?”
    “郁墨夜没有回头,声音却是传了过来,“我又不是大夫,我做什么要知道这些?”
    “虽然你不是大夫,但是你是灵丹妙药啊,你比大夫灵。”
    樊篱觉得平素自己挺能说的,此时却感觉有些词穷。
    终究还是没能留住对方,终究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郁墨夜拾步走出了院门。
    樊篱直起腰身,朝郁临渊无奈地摊摊手,意思,他尽力了。
    郁临渊低低一叹,靠在长椅上。
    胃里再次一阵翻搅,他眸色一痛,抬手捂住口,强自忍住没让那股腥甜从喉咙里出来。
    看着他造孽的样子,樊篱也终于相信这个男人方才的种种并非是装的,而是真的有那么严重。
    原本心里就绞着委屈,见他将自己搞成这样,樊篱就不禁有些恼了。
    “喝酒了是吗?樊篱记得,曾经再三告诫过皇上,不能喝酒,不能喝酒,更不能封住自己大穴去喝酒,那样就是找死,且会死得很难看!现在应效了吧?”
    “明明挺睿智挺稳重的一人,怎么就发这疯?现在好了,皇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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