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先将它煮死,然后再剖腹和剔鱼鳞。”
    “哦,”郁临渊点头,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,“很与众不同的做法,想必做出来的味道也定然与众不同。”
    郁墨夜没有对他的话做什么回应,倾身凑近锅盖,附耳听了听,见锅里似是没动静了,就松了手。
    然后经过他的身边,来到灶膛前,坐下,往里面添着柴禾。
    郁临归就站在灶壁旁边。
    两厢无言,只有锅里的水烧得滋滋的声响。
    “个人觉得你还是回房躺着比较好。”最终还是郁墨夜忍不住了,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    不是说今明两日是危险期吗?
    为什么就不知道消停?
    男人伸手扶在灶沿上。
    这次轮到他没有做声。
    郁墨夜瞥了他一眼。
    自是看出他是因为坚持不住、走不回去了。
    又沉默地望着灶膛里烧得极旺的火苗片刻,郁墨夜猛地起身。
    走到餐桌边搬了个椅子,“咚”的一声置在男人的后面,然后依旧一声不响去忙自己的。
    男人苍白的脸上扬起一丝浅笑,拂袍坐下,身子虚弱地靠向后面的椅背。
    然后也不说话,就坐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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