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轻功跑来,现在是根本使不上力,你还不给我快醒,我怎么将你弄回去啊?沉得就像是个死尸一样。”
拖至岸边躺着
,樊篱扯过男人原本放在岸边上的外袍中衣里衣,全部盖在男人的身上,便开始探脉。
手指搭上对方的腕,他刚准备凝神静探,自己的手猛地被人抓住,吓了他一大跳。
惊吓之余,又不免惊喜,急急垂眼看去。
见男人虚弱地半张半阖着眸子看着他,他又板起了脸,“醒了?”
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,出气多进气少,薄唇蠕动半响,发出不完整的黯哑之音。
见他已经虚弱到这般田地,樊篱蹙眉,制止他,“别说话了,保持体力。”
可男人不依。
虽不能大动,却完全能从他攥握着他手的力度,以及他的眼神,还有一直在动的唇,明显看出他的急切。
樊篱眉心皱得更紧,他倾身凑到男人的面前,附耳听他说什么。
当终于听明白这个男人在急切地说什么时,樊篱觉得气又上来了,又想骂人了。
男人说,“快去阻止她,她肯定会离开,不管用什么办法,点睡穴也好、燃迷.香也好、打晕也好,都必须给朕将她留下!否则,朕唯你是问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