煎药的炉子,他直接搬到了厢房的门口,省得跑来跑去。
    郁临渊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,天又亮了。
    屋里的烛火已灭。
    他艰难转头,就看到樊篱正站在郁墨夜的矮榻边不是在做什么,一动不动,背对着他。
    他眸光微敛,出声道:“樊篱。”
    声音不大,且依旧沙哑得厉害,但明显带着一抹凉意。
    樊篱一怔,回头,眉眼一喜:“又醒了?”
    说完,自己觉得怎么那么别扭呢?
    又醒了。
    意识到男人盯着他,又想起那一声“樊篱”的语气,他何其敏锐一人,自是知道男人误会了。
    朝旁微迈一步,稍稍移开了一点身子,他指着矮榻上的一处道:“我在看它,天亮的时候,我开门,它飞进来的。”
    郁临渊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,赫然是一只小鸟。
    正落在郁墨夜右手的手边上。
    郁临渊轻嗤了一声:“难道不是你平日专门养的,用来装神弄鬼的鸟儿?”
    樊篱怔了怔,想起曾经郁墨夜跟他借过短笛和鸟儿,也难怪这个男人这样想。
    “不是,这不是那只鸟,不是我养的鸟。”樊篱摇头,边说,边缓缓踱着步子绕到矮榻的另一边去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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