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?
    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都白了。
    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,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……
    那避子药怎么办?
    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,她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。
    希望不是的,希望不是。
    这边,帝王接过樊篱递过来的杯盏,送到唇边,轻呷了一口,又还给樊篱。
    继续道:“儿臣就来这里找樊篱,让其看看,结果,果然如儿臣所料,有人对儿臣施了巫蛊之术,且此人甚是歹毒,用邪针插遍了儿臣的五脏六腑、四肢百骸,才会让儿臣受如此重创、这般痛楚。”
    听到这里,太后反手握了郁临渊的手背。
    “儿臣怕母后担心,樊篱说此邪术也不易破,可能得费些时日,无奈之下,儿臣只好让隐卫带信给老九,让他禀报母后,儿臣是急事微服私访去了,儿臣就是怕你们会找到这些,才让隐卫不许跟老九说我们在哪里,甚至还遣散了隐卫。对了,母后是如何找到这里的?”
    太后眼梢一掠,斜瞥了一眼萧鱼跟郁临归,声音略沉道:“从天明寨得到的消息。”
    帝王有些震惊,转眸看向萧鱼。
    萧鱼歉意地讪讪一笑。
    帝王没给任何回应,却也没有深究,转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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