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都好笑,都是给对方抓药,却又都怕对方知道,还差点都扔了。
    “话又说回来,其实也幸亏王爷跟皇上闹别扭,将皇上抓的药给弄洒了,奴婢看到了,不然的话,以皇上做任何事不做声不解释的性子,指不定就想个什么借口或法子煎给王爷喝了,王爷正值月事期,怎么能服用止血补血的药,那是要出问题的。”
    青莲心有余悸。
    郁墨夜没吭声。
    青莲见樊篱似乎还在方才那个药方内容里没有走出来,亦是一笑:“净是奴婢跟王公公在说,樊法师高人不做声,法师也请说说。”
    樊篱清清喉咙,抬起头,眼角眉梢还有未敛干净的笑意。
    “我说可以,但是王爷必须跟我保证,不许告诉皇上,否则他肯定会收拾我。”
    郁墨夜撇撇嘴,轻嗤。
    不说拉倒,她又不稀罕听。
    是他们三个找上她的门来要跟她说的好吗?
    做什么还要跟她谈条件?
    见她如此,樊篱有些无奈,“就知道这次将王爷给得罪了,以后没好日子过啊。”
    郁墨夜冷了他一眼,双手撑在桌面上,起身站起:“要说就请快说,不说,就请回吧,夜也深了。”
    樊篱摇摇头,朝她招手,示意她坐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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