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?”他都有些不信。
郁墨夜冷了他一眼,“只要你能好好说话,我一直就好说话。”
男人汗。
这话说得……
意思就是只要他好好跟她沟通,跟她解释,她一直都是通情达理的是么。
怎么话题又绕回去了呢?
“朕很好奇他们三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男人拉着她的腕,走回到桌案边,坐下,伸出手臂作势要揽她,却被她一猫腰避开。
走到他对面第一个软椅上坐下来,她不答反问:“皇兄想要他们说些什么?”
对于她的举措,男人也不生气,随手将面前一本摊开的奏折合上,置在批好的那一叠上面。
“朕想要他们闭嘴,省得樊篱一天到晚取笑朕。”
取笑?
郁墨夜想起那夜说到去医馆抓药那段,樊篱笑抽了的样子,想必是那个药方……
想到这里郁墨夜自己都禁不住想笑,却还是强自抑制住。
“如果皇兄都自己讲了,他们又岂会冒着被皇兄责怪的危险而多嘴?”
“唔,似乎有些道理。”男人呶呶嘴,煞有其事地点头。
郁墨夜眸子蓦地微微一眯,身子朝前一倾,双手支在桌案上,一瞬不瞬看着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