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镜,大概是觉得仪容的确有些不妥,便坐回椅子,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王德拿了梳子过来,手脚麻利地取下他公子髻上的玉簪。
    也就是这时,他才发现,男人发丝上沾染了不少灰烬。
    似是什么东西燃烧后的灰烬。
    想起在秋实宫,樊篱就说带他出去一起做法化灾。
    做法难免会要烧一些黄纸纸钱之类的,沾染到头上也是正常。
    用手轻轻拂了拂,同时也吹了吹,将那些灰烬大概弄了弄,他就替他的发髻绾了起来。
    秋实宫里还等着不是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来到秋实宫的时候,竟然那一拨人都还在,一个都没少,包括太后。
    见帝王进来,池轻又娇嗔又委屈满是哭腔地喊他:“皇上……”
    “没事吧?”太后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深深浅浅地打量。
    帝王微微勾了勾唇角,“没事,害母后担心了。”
    众人行礼。
    他扬了扬袖,走到床榻边的凳子上,撩袍坐下,轻轻拍了拍池轻的手背,然后,凌厉目光一扬,看向刑部前来禀报的两人。
    “查到什么了?说来听听。”
    声音不大,却不怒自威。
    面色虽淡若秋水,却没有一丝疲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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