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说,皇上不是已经查出今夜之事的罪魁祸首了吗?不是皇后娘娘吗?”
    当然,池轻的厢房里原本放了避子花泥,不知何故会怀孕?
    若是想日后省了麻烦,直接用绝子药也是可能。
    只是,太狠了。
    帝王瞥了他一眼,“怎么?替池轻不平?”
    “不是,只是觉得后宫的那些女人太可怜,有些感慨罢了,也难怪书上会写,人们只看到四方宫墙、墙内花团锦簇、住着一个个光鲜美丽的女人,却从未有人知道,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一部血泪史,看来是真的。”
    帝王听完,轻嗤了一声,似是很不以为然。
    然后,道:“秦碧只是替死羊。”
    啊?
    樊篱错愕。
    反应了一瞬,疑惑开口:“难道是池才人她……”
    “是,她一人做的一场戏。”帝王点头,微微眯了凤目,映入身侧烛台上的灯火,寒芒乍现。
    樊篱有些心悸。
    帝王的声音继续:“朕刚开始还以为避子花泥被谁换掉,或者做了手脚,没有,花泥还在,她不可能怀孕。”
    樊篱明白了。
    也就是池轻假孕,然后造成秦碧害她滑胎的假象陷害秦碧。
    而其实,帝王心里明镜一样,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