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小身板也冒充不了啊。
见梁子杵在那里未动,郁墨夜摇头一“啧”,佯怒道:“你这孩子,耳朵怎么不管事呢?算了,我去叫。”
边说,边一溜烟进了屋。
换衣袍、换面皮、换发髻……
一顿手脚忙脚之后,在铜镜前一照,嗯,万无一失了,才出了房。
“不知几位找鄙人有何贵干?”郁墨夜笑脸迎了过去,原本就有些中性的声音刻意加粗了几分。
“你就是老板?”
“是。”
“外地来的?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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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是外地来的,也应该懂规矩,在兰鹜所有的香烛香纸店,纸钱都是卖十文一沓,你一来就卖九文是什么意思?你这是使阴招恶意竞争!”
话音刚落,郁墨夜还没反应过来,说话的那人就直接手臂一扬,掀翻了边上一个晾晒纸钱的簸箕,纸钱全部散落在地上。
郁墨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住。
其余几人也动起手来,对着晾晒的纸钱,掀的掀、砸的砸、撕的撕、踩的踩……
“你们干什么?”
郁墨夜一急,上前就去抢护和拉扯。
“我们做得不对,大可以跟我们说,同我们讲道理,我们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