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的话也多,印刷也印得多,当然,神经绷紧也绷得多。
    想着明日要开张做生意了,她就吹灭了烛火,想早点睡。
    屋里一团漆黑,床头柜上一抹荧亮突显。
    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夜光杯。
    她放在床头,夜里可以照亮,虽然光亮不大,但近距离的范围内完全可以视物。
    起夜下床、穿鞋子、找火折子什么的也方便,现在有孕在身,就怕磕着碰着。
    伸手,将杯子拿过来。
    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,一圈一圈,一遍一遍。
    转眸望向窗外的月色。
    月满如盘。
    今夜十五了。
    也不知道他怎样?
    隐疾发了吗?
    樊篱在不在?
    是不是又带他去上善宫的温泉池里抑制他的隐疾?
    这个时辰还早,应该还没有犯。
    不过也说不准,她上次问过他,隐疾发作有固定的时间吗?他说没有。
    那他现在是不是……
    疯了,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担心他这个担心他那个。
    很唾弃这样的自己。
    将手中的夜光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,她闭上眼睛。
    睡觉。
    可不知怎么的,就算闭着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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