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来的路上,她甚至冲动地想杀回客栈,杀个回马枪,看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在做?
但是,她终是忍住。
这种做法很可笑。
想法本就可笑,她以什么身份杀回去?
而且,要避开躲开的人不是她吗?
他可是要堕掉她孩子的人。
他是最无情的人。
后来,她就一直用这两句话来告诫自己,不停地警告自己,让自己冷静下来,再冷静下来。
晚膳过后,梁子在收拾碗筷,郁墨夜就到前面来扎一天的帐。
虽然每日的生意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,但是郁墨夜还是养成了每天一结的好习惯。
郁临渊迈过门槛,走进店里的时候,郁墨夜正将账簿合起来,而梁子洗好碗也正好从里厢出来。
意识到有人进来,还以为生意上.门,郁墨夜本来地张嘴就准备迎客,一抬头,赫然发现是某人,她浑身一震,未出口的声音就卡在了喉间。
而梁子更甚。
毕竟还是个孩子,一见帝王骤临,脑子里一嗡,早已忘了郁墨夜说的种种,“扑通”一下就跪在地上。
郁墨夜汗。
所幸经过下午一番自我警告,她已经清醒理智了不少,脑子反应也快,攥紧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