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灼灼,口气也灼灼。
郁临渊身形一晃,松了老大夫。
樊篱眼疾手快上前,将他扶住。
只见他微微半阖了眸子,然后徐徐转过头,看向矮榻上的郁墨
夜。
郁墨夜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平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此时似乎能喷出火来。
够了。
她受够了。
如果逃,逃不了,躲,也躲不掉,那么,就直面。
“我什么奸计?”他艰难开口,只问了这么一句。
声音沙哑得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中为之一悸。
声音不大,甚至可以说很轻,似乎很累很疲惫,连大点声的力气都没有,又似很颓废,灰败。
郁墨夜眼帘终于忍不住颤了颤。
将视线撇开,她冷声道:“你用尽办法想要堕掉我腹中的孩子。”
郁临渊怔了一下,便笑了。
明明笑了,可在场的每个人却莫名地感觉到了窒息,那种让人不敢呼吸的窒息。
“所以,”他依旧是笑着,眉眼弯弯的样子,“你此刻躺在这里,是我造成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郁墨夜不看他,态度冷硬。
樊篱看不下去了,他扶着男人的手臂,只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