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瘸脚走到方才那年轻伙计给他搬的凳子边,一撩袍角,坐下。
    老大夫见状,连忙建议道:“趁现在有时间,先将二位的伤处理一下吧。”
    两人明显都伤得不轻。
    郁临渊没有做声。
    等于也没有表示异议。
    潇湘云是站在郁墨夜矮榻边的,见他没有反应,郁墨夜拉了拉他的袖襟,示意他也坐。
    傻子都能想得到,这两个男人定然是打了一场。
    如果说郁临渊伤成那样,让她心疼,潇湘云又何尝不是?
    他最无辜。
    他只是一个局外人。
    却为了她,都是为了她,才会弄成这样。
    她感激,更内疚。
    她似乎到哪里都只会连累别人。
    潇湘云在另一张凳子坐下。
    老大夫处理郁临渊的伤,年轻伙计处理潇湘云的伤。
    可以看到的伤,郁临渊是眼角和鼻子,潇湘云是嘴角和脸颊。
    先处理可以看到的。
    消毒、止血、上药。
    大堂里面一时间静谧得厉害,没有一个人说话,药粉洒在伤口上,也未听到两个男人呲一声。
    两人脸上的伤处理完了,便开始检查腿。
    郁临渊伤在右脚小腿,潇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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