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的一条长椅上。
    年轻伙计给他送来了被褥,然后吹了灯。
    夜,又黑又静。
    黑暗中,郁墨夜睁着眼睛,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病房里,樊篱将郁临渊扶坐在床边。
    郁临渊将脚朝樊篱一伸。
    樊篱怔了怔:“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脱鞋啊!”
    樊篱汗。
    好吧,你是皇上,你厉害,我认。
    正欲躬身,又听得男人道:“我这并非以皇上的身份,而是以一个伤者的身份,我受伤了你没看到吗?这些事情应该不需要我说,你就应该知道。”
    樊篱更加汗。
    伸手将他的软靴脱下来,“是以伤者的身份是吧?那我告诉你,你是活该!”
    “怎么活该了?我被人冤枉下滑胎药,还被人无缘无故打成重伤,你竟然说是活该!”
    樊篱嗤了一声,直起腰。
    “那人家也没讨到好的呀,冤枉你下.药的那女的,已经被你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,而揍你那人,你不是也将人家打成了重伤吗?”
    郁临渊挑了挑眉尖。
    “被你这么一说,我似乎没吃亏。”
    “当然!你几时让自己吃过亏?你没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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