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昨夜,你这样诬陷于他,他何曾受过这种不白之冤?若是别人,他还哪用得着大费周章地去证明自己?早让对方人头落地了。当然,别人也不敢如此冤枉他。你不是也吃定了他不会对你如何,你才敢这样做的吗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郁墨夜呼吸一滞。
    “别急着否认!自己好好想想,我有没有说错?换做别人是帝王,你敢这样放肆吗?或者说,换做你刚刚返朝那会儿,你敢这样对他吗?说白,你其实就是心知肚明,他不会对你不利,你才会如此。”
    郁墨夜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无从反驳,也不知该接什么。
    真的是这样吗?
    仔细想想,似乎还真是。
    刚刚返朝那会儿,步步惊心,怕那个男人怕得像什么似的,话都不敢说,哪还敢设计?
    “所以啊,昨夜我就跟他说,他活该,这一切都是他的错,是因为他对你毫无原则的纵容,才导致你如此这般不可理喻!”
    郁墨夜汗。
    刚准备回个什么,却见他从凳子上蓦地站起,喜悦道:“梁子终于回来了。”
    郁墨夜循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,果然看到梁子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    “梁子,买小笼包没?”
    话还未问完,她就瞬间滞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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