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至终都心知肚明,他不会对她怎样,所以,她才如此骄纵。
她骄纵吗?
似乎有点。
方才,她是打了当今天子么。
见她低敛着眉眼,埋头走路,郁临渊以为她在生闷气,低低一叹:“好了,别生气了,我就是不想瞒你,想跟你道实情,才那样回答你的问题的。”
郁墨夜眼帘颤了颤。
这句话她信。
像他这样的男人,睿智高深,若是想骗她瞒她,除非她亲
耳听到或者亲眼看到,否则,他是不会留一丝蛛丝马迹让她知道。
她之所以知道这场事故是的骗局,的确皆因他的回答。
她说樊篱不是当事人,不知道事件的个中详细,处理不了,他说樊篱知道。
樊篱明明跟她在医馆里,如何知道?
除非事先就知道。
还有,他轻功好、脑子好、反应快,飞身逃脱她信,车夫也…..
用他的话说,幸存得很,啥事儿没有,她就不信。
马都被炸成了那样,车夫能什么事都没有?
而且,什么叫算是武功高强?
还血都是马血。
他都回答得爽快又蹊跷。
所以,她才肯定是他所为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