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他有隐疾。
    每月十五备受摧残的隐疾。
    想起夜里樊篱说上次他发病时候的情形,她到现在还在心疼。
    将热毛巾拧干,轻轻擦拭他的脸。
    擦着他伤破的眼角。
    “痛吗?”她问。
    “痛。”他看着她,一瞬不瞬,眸光被热气熏得有些氤氲,“那里更痛。”
    郁墨夜怔了怔,反应过来,耳根一热,顿时手就抖了。
    中午的时候,他就说被她弄疼了。
    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第一次用手。
    又加上紧张,一时根本不知道轻重。
    “活该!”她嗔了他一句,将手中毛巾甩进浴桶,盖住那里。
    又重新取了条毛巾,给他擦洗。
    男人笑,不语。
    沐浴完,她又伺候他更衣。
    崭新的裁剪合体的里衣上身,男人黑眸炯亮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知道我迟早会来,所以给我备了衣袍?”
    昨日见潇湘云竟然换了外袍,他当时还气得不行,其实,不过是他们两人身形相仿。
    郁墨夜将他的领子拢好,轻嗤:“别自作多情,我只是初来的时候,买了几套衣袍拿出去晾晒,做出家里有男人的样子,免得别人欺负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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