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将铜盆里的毛巾拧起,弯了弯唇角:“也就是我跟大局,你选择后者。”
郁墨夜有些无语。
这不算是选择吧?
人跟大局这不是可比项吧?
而且,这酸溜溜的语气是什么意思?
将毛巾晾在脸盆架上,男人回头,“幸亏你是个女人,你若是男人,我们颠个个儿,你坐我这帝王的位置,你绝对是一个会为了大局,或者别人,宁愿委屈我的人。”
郁墨夜汗。
她就只是让他,将迟早要给人家的一纸公文给人家而已,他就搞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出来。
“你,不至于吧?”
“怎么不至于?我早就想说了,一直没说,也不仅仅因为今天这事儿,你自己想想吧。”
郁墨夜再汗。
自己想想,她想什么呀?
想如果她做帝王?
见男人走到梳妆台前,她连忙讨巧地凑过去,将他手里的木梳接过:“我来替你绾发吧。”
男人也没拒绝。
一撩袍角坐下。
她便低垂眉目,一丝不苟地替他梳理起来。
“等会儿用过早膳,我想去给孩子买鞋服,你有空去吗?”边梳,边随随开口,问男人。
男人眼波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