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大人,李某冤枉,李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,更何况夫人还是李某的恩人,李某感激夫人都来不及,如何会给夫人下这种药?”
还是这个女人用计让钦差选出的商户,听佘分阁主说,今日的公文,也是请这个女人帮的忙。
他如何会陷害于她?
可现在证据确凿,跳到黄河都洗不清,他该如何证明?
就在他慌乱地思忖着该怎么办,前方的男人扬袖示意他一家起身:“本官又没说是你,做什么吓成那样?”
啊!
不仅他惊讶,众人皆讶然。
李氏送出的衣服有问题,不是李氏所为?
就算不是,至少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,是嫌疑对象吧?
可是,听这个男人的口气似乎还挺肯定。
郁临渊转眸问向佘分阁主:“给夫人倒茶的那个婢女是哪个?”
佘分阁主还未回答,场下那个婢女已经自己屈膝跪下,脸色煞白、抖如筛糠:“是奴婢......倒的茶,但……但是奴婢真的……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你为何会将茶水撒泼到夫人身上?”郁临渊微微眯了凤眸,凝着她。
毕竟只是个下人,平时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,婢女早已吓得六神无主,“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