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再跟皇上单独禀报这件事,刚刚看到皇上让隐卫都现了身,这才敢前来禀报。”
    “车夫呢?”郁临渊终于开了口。
    “在府衙,下官已经派了人保护他。”
    “嗯,确保他的安全。”郁临渊沉声,末了,又侧首吩咐樊篱,“你跟他们去府衙。”
    “是!”樊篱领命。
    郁临渊扬袖,示意几个官兵起来。
    “谢皇上!”
    为首的那人忽然又想起什么,“对了,皇上,还有一件事,下官让仵作对两匹马进行了尸检,发现姑娘的马车之所以失控,是因为马儿被一枚银针刺入了癫穴所致。但,对方车夫说,这枚银针并非他们所为。”
    此人说完,从袖中掏出一枚帕子,打开。
    帕子里包着一枚银针。
    他上前,呈给郁临渊。
    郁临渊垂目看去,伸手连带着帕子一起,将银针执起,看了看,放在面前的桌上。
    面沉如水。
    “朕知道了,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好,后面的事朕来处理,你们先带樊篱去见那个车夫。”
    “遵旨!”
    几人领命而去,樊篱一起。
    院中再次静谧下来。
    潇湘云瞥了眼桌上帕子上的银针。
    普通的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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