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一个办法的,就是看我东西的量,自那日在潇湘阁,到今日,已七日,应该满得很,你要验收一下吗?”
郁墨夜晕死。
“郁临渊,你堂堂一天子,说这种下.流话,你觉得对吗?”
“不对,不过,”男人挑眉,“我只跟对的人说。”
郁墨夜一怔。
只跟对的人说。
她是那个对的人?
是唯一对的人吗?
她还在他的那句话里怔怔失神,男人已趁机啄了一口她的唇。
郁墨夜两颊一烫。
“幼稚!”嗔了他一眼,她弯腰拾起地上的里衣塞给他:“穿上,染了风寒我可不负责。”
男人笑,慢条斯理地将里衣穿上,然后再次将她轻轻拥住。
“好了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将你闷在这里,我懂你的心情,所以,我在努力,争取早些清除那些绊脚石……”
郁墨夜眼帘颤了颤。
他说的,她明白。
其实,她也不是真的想跟他生气,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见到他,小性子就来了,完全控制不住。
“郁临渊,我可能得了一种病。”靠在男人的胸口,她瓮声瓮气道。
男人一震,双手扳起她的肩:“什么病?哪里不舒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