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中端详了一番,摇头,递还给他:“不认识。”
    男人轻凝了几分眸光,看进她的眼底。
    “它叫埙,也是一种乐器。”
    说完,修长的十指执起,送到唇边,摆好姿势,轻轻吹了起来。
    悠扬的曲调缓缓流泻,在静谧的夜里响起。
    郁墨夜怔了。
    好好听。
    那声音好特别,不同于琴声,不同于笛声和箫声,也不同于丝竹声。
    很空灵的声音,如同天籁。
    她听痴了。
    男人吹埙的样子,也让她看痴了。
    一曲毕,她还傻傻地在那绕梁的余音里无法自拔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男人问她。
    郁墨夜恍惚回神,眸中光华万千:“第一次听这么好听的曲子,我也要学,你教我。”
    “当然可以,但是,今夜先睡觉。”
    男人转身将那枚埙放进袖袋,过来抱她。
    “时辰已经不早了,你不是说,因为失眠怀疑自己得了那什么郁症吗?我今夜陪你睡,看你还失眠不?”
    ******
    翌日
    早朝结束,郁临渊回到龙吟宫批阅奏折。
    心里还一直想着那个女人说的那什么郁症。
    昨夜他特别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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