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,更未曾提及过求姻缘结的事。
    撩开门帘,他先弯腰下了马车,然后转身扶她。
    她下车后发现,郁临旋竟然真跟着来了。
    正从他们后面的马车里下来。
    朝服已经换了,着一袭绛紫色软袍。
    想想也是,郁临渊是帝王,帝王将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,他也只能是来吧?
    只是,只是……
    她心里一阵哀嚎,这下完了。
    随着郁临渊正准备朝京南观的门口走,忽然听到马蹄“哒哒”由远及近,还有急急的人声:“爷,三爷!”
    几人一怔,循声回头。
    是樊篱。
    风尘仆仆,打马前来。
    似是有急事。
    喊的三爷便是郁临渊,因为在外面,人来人往,也不好喊皇上。
    “出了什么事?”郁临渊蹙眉。
    快行至跟前,樊篱扯了缰绳,马都还未停稳,他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。
    张嘴正欲说,又止住,看了看郁墨夜,又看了看郁临旋。
    郁临渊眸光微闪,唇角一抹弧光乍现,却又很快掩去,他抬头望了望天。
    正值晌午,太阳有些艳。
    收了目光,他握了握郁墨夜的肩:“外面日头烈,你们先进去,我一会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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