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那么繁复的凤袍,头上的发饰又那么重,他真担心她会摔着。
    大概是想着在自家奴才面前也无需掩饰,太后闻言忽然停了下来,然后朝花径边上的一个石凳上一坐,胸口就像是风箱一般,起伏得厉害。
    “果然是白眼狼,果然是白眼狼啊!”
    咬牙切齿,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。
    原来,一直是在跟她做戏呢,表面一套、背地里一套。
    还有多少事瞒着她,不用想都知道。
    心机如此深不可测,是想要将权利一点一点都收入手中吗?
    她又不是朝臣,她只是一个太后。
    而且在他的眼里,她应该还是他的母后。
    就算权势滔天,也不会谋了他的江山,他至于防她防成这样吗?
    竟然给她的人下避子药、绝子药!
    亏她这半年来,还一直在忙于子嗣的事,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池轻能够怀上。
    却原来……
    却原来,人家在看戏一般看着她在那里蹦跶呢。
    绝子药!
    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!
    果然是父子二人!
    狠心起来,一样的冷酷,一样的无情!
    当年,他的父皇给她食绝子药。
    现在,他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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