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他迫不及待道:“好了好了,今夜就练到这里,明夜再来,我们先办正事。”
又是正事?郁墨夜笑,调皮道:“可是今夜本姑娘身子欠安,不能侍奉皇上,皇上要不自行解决,要不回宫召她人侍寝,皇上请便。”
郁临渊被她逗得低低笑了,又岂会轻易放过她?与她额头相抵,薄唇贴着她的鼻尖,哑声低语道:“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?阴阳一调和,百病尽消,不信,等我们办完,你看看你的头还疼不疼,绝对好了。”
嘴上说着,一双手早已在被褥下放肆起来,却是再一次被郁墨夜按住。他以为她又要拒绝,却又发现她在引着他的手往下。
郁临渊心神一旖,自是乐享其成,就任由她带着往下,再往下,带到她的腰带里面,然后再往下稍微一点点,停住,她忽然问他:“感觉到什么了吗?”
郁临渊怔了怔,被她握着的手指动了动,厚厚的、绵软的触感,似是棉布的布头,只一瞬,他就明白了过来。月事布。
原来引着他的手,是让他知道这个,郁临渊惊讶:“你又来月事了吗?不是刚过没多长时间?”
郁墨夜点头,撇撇嘴:“是啊,可是就是来了。”
郁临渊蹙眉:“让青莲看过吗?”
“没,”郁墨夜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