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是,她还在月事,又不能碰她,又睡在她边上,那种干看着又吃不到的感觉简直是种折磨,他还是不来算了。
两人入了府,经过院子的时候,看到顾词初一人独坐在院中的凉亭里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她真的被池轻下了绝子药吗?”郁墨夜皱眉,问道。
郁临渊眸光微动,没有做声,却是被郁墨夜微微攥了袖襟,停住脚步。
“绝子,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有多严重,我们都清楚,不管她是不是曾经要过空白圣旨,至少,她现在还未提出任何条件,但是,却是一直在帮我们,这次还被下了绝子药,我们不能这么自私,总归要主动给人家一个说法。”
郁临渊瞥了她一眼,依旧没有做声,却是转了身,举步朝凉亭走去。
她跟在后面,看着男人脚步稳健、俊逸挺拔的背影,水眸的眸色转深。
路遇一家丁,家丁正欲行礼,被郁临渊止了,并吩咐道:“让青莲来凉亭。”
大概是想事情想得太过入迷了,顾词初并未发现他们前来,直到他们进了凉亭里面,顾词初才回过神来。
见到郁临渊,连忙从石凳上起身,被郁临渊说在了前面:“不必多礼。”
顾词初便轻抿了唇站着,看看他,看看边上的郁墨夜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