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心一跳,想起那日此人就像是一个杀神一般,不费吹灰之力,拧掉腊梅颈脖时的情景,本能地就朝后面墙边挪了挪身子。
    郁墨夜看着她,面无表情,一步一步走近,池轻也不敢站起来,就仰脸恐惧地看着她,靠屁股往后挪,瘦得只剩巴掌那么大的一张脸早已血色全无。
    “解药呢?”
    走了几步,郁墨夜停住,朝她伸出手。
    池轻怔了怔,原来是来要绝子药解药的。眸光微动,看来此招有用,虽然她没有解药,绝子药根本没有解药。
    “那日我就说了,不在我身上,先放了我,我给王爷解药。”池轻撑着身子,从地上站起来。
    刚准备好好跟郁墨夜谈条件,谁知郁墨夜闻言,当即就转身往外走,“不给拉倒。”
    脚步不停,径直出了门。
    待牢房的门再次被锁上,池轻还半天回不过神。
    汗!就这样过来要解药?就过来手一伸,问解药呢,她一句话还未说完,就说不给拉倒就走了,这是要解药?
    做样子的吧?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,怕是巴不得自己红杏出墙的妻子食下绝子药吧?
    再次颓然坐在稻草上。
    没多久,牢房门口又蓦地传来开锁的声音。
    池轻一怔,郁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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