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议他,请示一下可以让宫人们送出去埋了,他不同意,想来是不想让他母妃埋在异国他乡吧。”
“可他的柴禾一直烧不起来,我们逗他,说,以前不是说头具的钥匙在他母妃那里吗?现在母妃去世了,钥匙肯定交给了他,让他将锁在脑袋上的头具打开,让我们看看,我们就让人取干柴过来,他没有理会我们,径直去里面取了灯油出来泼在柴禾上。”
“冷宫的灯油也是有限的,按月派的,根本就点不了几天,每夜省着用,都不够维持一月的,有时宫人忘了派也是常有的事,那就得每夜摸黑。关键是,那一点点灯油泼在一大堆湿柴上,根本就是杯水车薪,丝毫作用不起。”
“后来,我们说,要不你就打开头具给我们看看,要不你就用那烧红的火钳烫自己,选择一个,我们就给你弄干柴来。纺”
“其实我们只是想看看他青铜头具下的脸,说火钳烫自己,那是吓唬他的,谁知道,他二话没说,就拿起那个一直在拨火的火钳,直接反手烙上了自己的背,我们当时都吓住了。”
殿中也是一阵倒抽气声,郁墨夜微微抿了唇。
“当时他上身不是没穿衣服吗?那烧红的火钳直接烙在光背的肌肤上,嗞的一声,烫得皮肉青烟一冒,我们都撇眼不敢看,可,十